【金东】与尔同销万古愁
圈地自萌,切勿上升蒸煮!!!
重要的事说七百遍都不多!!!!
四月份的北京总透着股湿答答的潮劲儿,毛毛愣愣地折腾一天,临了冲个热水澡着实舒坦。
穿好浴袍,抽条毛巾搭在头上,李鹤东刚走出浴室,一抬眼却见谢金正盘腿坐在自己床上。
“这屋里是到底是有金子还是有银子?勾得您成天往我这儿蹿?”李鹤东无奈地摇了摇头,随口嘲弄道。
李鹤东慢慢向床边走去,要搁以前谢金这么悄默声地摸进宿舍少不了要被骂个狗血淋头的,可现在社会东习惯了。
换多少锁也挡不住那颗想进来的心,与其费神劳力地躲着藏着,还不如顺其自然的好。
“再多金子银子也没你值钱呐。”谢金笑着,伸手把李鹤东拉到床边坐下,拿过毛巾温柔地帮他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。
“洗发水什么牌子的?还挺好闻,赶明儿我也买去。”
“咱俩用的不都是一个牌子嘛。”李鹤东不耐烦地说道。
“不能吧?”谢金略显疑惑,抱住了身前的人儿,凑近仔细闻了闻,温热的鼻息掠过李鹤东的脖颈和耳朵,直撩拨那社会人心头痒痒的。
“离我远点,干嘛呢你!”李鹤东忽得蹿起身来,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。
见状,谢金展开手臂,浅浅一笑道:“抱抱。”
“抱……抱什么抱!你把我当什么了?没事滚蛋……赶紧滚!几个点了都,老子要睡觉!麻溜儿的滚!”李鹤东想尽力捋直自己快要打结的舌头,语气多少重了些。
闻言,谢金咬了下唇,留给李鹤东一个苦涩的笑容便低下头不言语了。
不说话了?谢金不说话了?许是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,李鹤东连忙开口找补道:“明天是用那段活儿啊?”
“……”
“问你话呢,爷们儿?”
“《论捧逗》。”
“咱俩对对词吧,免得明儿个台上嘴瓢。”
谢金又不言语了。
“辛苦您呐!”李鹤东只好先入为主。
“……”
“辛苦您呐!”李鹤东提了提声调,又重复道。
“嗯。”
“昨天呢,我到您家啦。”
“唉。”
“我这啪啪一打门呀,由门里头出来一人。”
“瞧。”
“我一看呢,不是外人,是你媳妇儿,我大嫂子。”
“是。”
“我问您呀,说您没在家。”
“哦。”
“那么我呀,我就走啦!”
“嗯。”
“不,我呀,走啦!”
“你走吧。”谢金抬起头,语气平静得让人害怕。
“我走哪儿去呀?这是我的宿舍!”李鹤东话讲到一半却径直被谢金拉进了怀里。
“你他妈……”李鹤东张嘴就要开骂,却被谢金的手指抵住了唇。
“不许骂街。”师爷的语气还是那样平静。他伸手去解李鹤东的衣带,宽松的浴袍比大褂好解的多“是你不走的,现在你也走不了了。”
李鹤东一时慌了神,他没说话,也放弃了反抗,因为他看清那人眼中燃烧着的欲望。那欲望热切而直接。
浴袍被缓缓扯开,谢金慢条斯理地啃咬着身下人颈窝处的嫩肉,手指顺着肩上纹身的纹路慢慢游走,谢金到底还是温柔的,可这份温柔已让李鹤东难以招架。
“多喝点水,瞧你这嘴巴干的。”谢金小声念叨着,轻轻覆上李鹤东的唇,唇肉交叠,淡淡的烟草味道顺着舌尖缓缓向谢金蔓延。
谢金撩拨着李鹤东那半干不干的头发 “宝贝儿,还对词吗?”低哑的声音听来像极了挑逗。
李鹤东拧了下眉,不做回应,只张嘴刁住谢金颈上的一块皮肉狠狠嘬着。
“我拐弯就碰见你爸爸了。”这倒轮着谢金先开口了。
“不能!”
“怎么?”
“死啦!我爸爸死了!”
“是吗……我爸爸也死了。”谢金又扯了扯嘴角,只是那笑容并不轻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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